“那天的,不是我。”他淡淡地说道,“不能不说,你们的计划很好,但是,那天我在进浴室之前就关了灯,出来的不是我。”
裴落惨白着小脸,看着那个男人,这个男人,居然那样果断狠绝,直接让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可是摄像头的明明是你。”裴落喃喃自语跌倒在地,“不然我没完成任务,他们怎么会放过我?”
“你的微型针孔,在你进房时常常无意识地飘去那个角落,我已经注意到了。因为你害怕摄到你的脸。”井瑄凤眸闪过一丝锐利,“所以在你进去浴室时,我就找人拆了,换到别的房间。”
“和你发生关系的是他,如果你再这样嘴硬,我不介意让你尝尝别的男人的技术。”一个和井瑄几乎差不多身材的男人在接到井瑄的命令后马上站了出来,井瑄没有多说什么,凤眸满是冷然和冰冷,让裴落失声笑了出来。
原来是她小看他了。裴落凛然,飞快地从自己小巧的袋子里掏出手枪。
日和月瞬时挡在井瑄身前,飞快地掏枪,速度甚至比裴落更快,然后指着她的脑袋。
谁知,那把枪并不是指向井瑄的,裴落把枪口对准了自己,她笑着说:“瑄,在这段日子,你究竟有没有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不舍?”
“没有。”井瑄冷漠地看着她,任她大笑着按下扳机,结束自己的生命。
冷漠地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笑着的裴落,井瑄毫无眷恋地转身,对着日和月吩咐道:“去查一查二少爷的踪迹。”
虽然致在秦家曾经说过不再干涉静的生活,但是,两次这样精妙的局,除了夜斯,就应该只有致了。
一辆飞奔在宽阔马路上的加长版林肯车。
宁静侧着小脸,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旁边的邪魅的男人一直炙热地看着自己。
“静,对着哥,今天你是让我刮目了。”井致唇边微勾,轻柔地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大手细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她浅笑嫣然地抬起头:“我对他,没感情了。致,你会好好对我吗?”
看着她认真细腻的墨眸,他心里突然跳动得很快,那张邪佞的俊脸微露红晕,邪气的嘴角带着一抹微不可见的欣喜,认真真诚地回答道:“我会。”
她靠在他的怀抱里,搂紧了他的腰,如花的小脸贴着他健壮的胸膛,倾听着他的心跳。
“致,你的心,跳得很快,是害羞吗?”她坏笑着打趣着他,看着他的耳朵在她的促狭下渐渐变红,清脆的笑声一直在车里回响。
看着这样狡黠的她,他的心,温暖得几乎炙热了他,他搂过她,顶开她的唇,狂野地吻着她,几乎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她伸出丁香小舌慢慢地回应着他,让那个邪佞的男人几乎欣喜若狂,几乎想把她完全融入自己的血液之中。
身上的男人琥珀色的眼眸满是猩红之色,但宁静眼底却清明无比。车,依旧在奔驰,却带着一路激情。
回到巴黎第20区的欧洲园林式别墅后,宁静明显地改变了,她每天早上,都会早早醒来,弄好早餐,然后给井致一个爱意的吻,目送他离开。而每天晚上,无论多晚,她都会等井致回来,然后,和他在爱与欲中沉沦。
时间在这样爱意缠绵的日子,渐渐过去了一个月。
清晨,晨曦微露,宁静轻轻睁开了眼,看着那张俊美的脸沉睡着,小手温柔抚上那张完美的脸,却被一个大手紧紧捉住,然后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清明美丽地注视着宁静,薄削的唇轻轻扬起美丽的弧度:“静,早。”然后俯身在她额前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你装睡。”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她挑眉,粉唇扁起。
他搂过那柔软的娇躯,紧紧地让她紧贴自己的胸膛,低沉动听的语气带着低低的笑意,但却无比认真地说道:“静,我感觉很不真实,但是,活了26年,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喜欢和快乐。”
她大笑出声,用力地敲了敲他的额头,在他疼得呲牙啮齿时,柔软的唇却温柔地吻上他的额头,然后小手抚摸上他的心窝,眯着眼睛,弯起粉唇,笑着说:“笨蛋,那是因为,你有心了。”
看着这个狡黠可爱,却聪明温柔得女人,甜甜的感觉一直从他心窝向他全身涌出,他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心窝。
原来,这就叫做心的感觉。
他吻着她的秀发,薄唇在她的耳垂边低沉地说:“静,我想给你一个家,你梦想中的家会是怎样的?”
宁静侧着小脸,墨眸带着沉思,淡淡期待地看向远方,最后轻轻勾唇说道:“我梦想中的家,有爸爸妈妈,有一个种满薰衣草的园子,一个小小的木屋,和一个小小的秋千,大厅不需要很大,可是一定要很温馨,墙都是粉白色的,天花是漫天星,哎,我曾经见过一个很大的类似戒指形状的灯,那个作为总厅灯肯定很温馨。”
她眯着眼睛向往期盼的神情,井致不愿打扰她,只是大手微微游移到她的肚子,低沉磁性却柔情似水地说:“那宝宝呢?”
“宝宝?”她迷茫地重复道。
沉思了很久,她幸福地扬起了嘴角,看着远方的朝阳:“宝宝的房,一定要是黄色的,那种最感动人最温暖的颜色。”
“BB床是粉色的,让他记得他妈妈喜欢粉色。旁边要有一个小小的木马,陪着他长大。而宝宝房的灯,一定要是那种儿童玩具灯,让整个房都有童年的气息,最好就是快乐的天线宝宝形状,让宝宝一直都快乐可爱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