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少nV是被深吻醒的,第三日也是。
甚至她已经分不清时候了,也分不清身处何处,床榻、地上、窗边、茶几前,她都被迫深陷其中。
若是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当日甚至不会来北海。
但归根究底还是她看走了眼,何曾想过惯会嘲弄世人的相乾,竟然会如此如此,孟浪!
见怀中少nV一脸愤懑的攥紧手心,相乾一面玩弄着她的长发,一面g起熟悉的轻慢笑意:“JiNg神了?”
清枝见他别有深意,立刻伸手抵住他的肩头,惶恐摇头:“不可不可,我不行!而且我还要去——”
她哽住,咬了下唇,神sE犹豫的看着他,小声蹦出两个字:“鬼界。”
气音刚刚消失,便被相乾一把翻过身,同时一声轻蔑的嗤笑响起。
“相乾!”清枝知道他会生气,但她如今已是左右为难,原本以为只是请罪,何曾料到会耽于q1NgyU,于是被迫跪在地板上后她还想扭头开口。
只是所有的话语都在他身下变为了隐忍的闷哼。
“唔!”
她十指狠狠划过地板,连上头的釉面都要刮落,眼下有些酸意。
相乾的动作简直说得上莽撞,掀开少nV蔽T的绸衣便挺身而入,无论前后,都没有丝毫犹豫怜惜,径直、深顶。
清枝只能勉力喘息,刚刚历经过情cHa0的深处极好开拓,见了熟悉的入侵者,羞涩至极的拦了会儿便欢欢喜喜的迎进,甚至因为刚刚的情事,微肿又Sh热,含咬的极为缠绵。
相乾总归是蛇,本X难改,这几日下来早就把少nV从内到外0了个透,甚至远b她自己都要清楚的多。
狠狠擦过哪一处时她会缩紧、重重抵上哪一点时她会战栗,他对此早就了如指掌。
于是少nV急喘着,甚至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在相乾手中的她仿佛弱小无助的玩偶,被轻而易举的b向ga0cHa0。
泄力后根本支撑不起身子,于是堕蛇终于将少nV翻过身,伸手捏着她的下颌,那双令人生寒的暗紫竖瞳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下动作却一下b一下的重。
清枝躲不开如影随形的目光,只能哽咽着伸手挡住眼睛。
有些话,他没问出口,但是她已经回答了。
顷刻间如同泄愤一般,相乾一把按住少nV的肩,愈发毫不怜惜。
前后两处娇nEnG之腔,登时如同倒剥花蕊一般,不顾温暖Sh热的内壁如何缠绵绞紧,两根巨物进出的格外冷血绝情,抵上深处的时候是寻常人受不住的狠戾。
他少有的情绪外露,被眼前的少nV轻而易举掀开,显了个明明白白。
相乾抿着唇看着,那双暗紫sE的眼眸有些不甘的薄怒,冷厉的俯视着身下的少nV。
她受不住的,他知道的——单单狠撞了几下,眼圈立刻就红了,下唇也咬出了血,甚至能从凌乱晃动中看见落下的泪珠。
可即便如此,即便是被这样毫不怜惜的对待,她急喘着忍了下来,甚至——
甚至伸手去搂他。
相乾分明的感受到,少nV纤细的手臂顺着肩头搂上来,一同贴近的还有柔软的前x和脑袋,他察觉到,自己原本温凉的身躯正在被一点点暖热。
她在用自己拥向一条冷血Y毒的蛇。
以身饲蛇、不外如是。
理智的弦被崩断,他一把钳住少nV的下颌吻了上去,迅捷而果断,b捕狩猎物的长蛇有过之而无不及。
撕咬,挣扎,却又迫不及待的缠绵,他在少nV身下转变的如此之快,仅仅一瞬便由泄愤改成了渴求。
便便遂了她的心也无妨。
他甚至动摇,开始觉得那些事都不重要。
搂着少nV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步入万劫不复的q1NgyU深渊,却生不出半点反抗。
“哈!别”少nV用脸颊厮磨着他的鬓边,开口恳求,“别撞那儿!”
她甚至抓紧了他的长发,可惜无果,只能绷紧身子又泄了出来。
混沌中,她忍着痉挛,难得主动的轻咬了下相乾的耳朵:“给给”
“嗯?给什么?”明知她说不出口,相乾偏要她讲,甚至极慢极重的碾着她的敏感处,。
清枝咬牙:“相乾,我,我真的不行了!”
相乾适才刚退了步,心头正有些Y郁,见状自然不肯放过,便耐着X子、忍下yE,慢条斯理的问:“哦?是么”
见他故意捉弄,清枝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偏生还被胀满了流不出来,一时忿忿,张口咬上了嘴边的白皙耳轮。
原本只是随口泄愤的,却没想到堕蛇当即低沉至极的粗喘一声,一把搂紧怀中少nV,竟然直接释了出来。
顿时,室内有些安静,只有相乾尚未平复的喘息。
清枝早就愣了,她没想到Y差yAn错的居然点到了相乾的敏感处,不由得有些喜出望外,刚要兴致B0B0的再去试,便被面sE不善的堕蛇一把拉住。
看着他眼底微暗的紫光,清枝心头一紧,立刻装作难受的模样蹙眉咳了两下。
终究还是少nV沙哑的喉咙略胜一筹,虽然相乾早就看破她的把戏,暗紫的眼底带着嘲讽,却依旧俯身渡出灵气,末了还g着少nV的小舌好一番作弄,直到她气喘才松开。
直到喘息渐停,清枝才听见相乾的靡哑声线:“这是什么?”
他微凉的指腹轻轻触0上少nV左肩的六叶花,清枝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之前受伤留下的疤。”
此言一出,堕蛇的竖瞳眯了下,语气有些冷:“去不了?”他觉得这处绮丽的仿佛人为g勒的花叶有些碍眼。
清枝摇摇头:“用过药了,没什么作用。”
相乾敛眉,当即就要运气。
“不用,只是个疤痕而已。”少nV摇摇头,埋进他的肩窝。
如今入夏,虽然相乾的灵境Y凉,但她还是喜欢贴近堕蛇偏冷的肌肤,白瓷一样,细腻而光洁。
在迷糊前,她蜷缩着指尖,呢喃开口:“血咒,你怎么不解?”
半晌都没有回复。
直到在少nV以为相乾不答,将要入眠时,恍惚听见堕蛇轻轻的柔语:“区区血咒而已。”
作者:停不下来挠头素的有点久,两百珠的加更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