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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一辆小推车进了二十八楼的房间。
门打开,蒋付允一脸紧张的看了过来。
女人冲他点头,掀开了小推车上的毯子。
洛薇歌身子蜷缩着,完没有了意识,静静地躺在上面。
蒋付允长长松了一口气,赞赏地竖起大拇指:“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不管是在床上还是这方面,都一样好用。”
女人很淡的笑了笑:“我用的是它这里面特制的药,药效很大。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发作了,我现在去叫人过来?”
蒋付允单手撑着肘拐,目光恶狠狠的看着小推车上的人。
她跟蒋凌琛同流合污,害得他进监狱。
丢了原本的工作不说,爸妈也因为就自己的事一蹶不振。
不仅如此,监狱里面的那些畜生知道他是富二代之后,不仅打他,更有甚者不在意他是男的,居然还敢侵犯他!
这么多天了,他的身子一点都没有好,到现在都没办法好好的坐在沙发上。
他想要洛薇歌付出一样的代价,所以才想方设法打听到她的动向,打算找五个男人过来轮了她。
但看着她此时倒在小推车上,药效渐渐发作,眉头紧皱,脸色绯红的样子,他又想起了两人之间曾经的欢愉。
其实如果一开始他选择的就是洛薇歌的话,或许就没后面那么多事了。
他们现在说不定已经结婚,自己也前途光明。
他缓缓地蹲下去,手不由自主的轻碰她的脸颊。
柔软的、细嫩的,和之前一样的手感。
“蒋先生?”
女人试探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该不会是又心软了吧?”
“等下再叫那些人过来,我要想办法好好折磨她。”
蒋付允开口,“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贪你的钱了,少不了你的。”
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已经心动的眼神,微微眯起了眼睛。
上次他改变主意,贪了自己的钱,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毁了蒋付允。
结果又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又哄了回来。
原本只要他打算对自己负责,往事不再追究。
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忘不了旧情!
“之前要我等你和洛绾妍闹崩,现在难道又让我守在门口,等着你跟她快活?”
蒋付允的脸色骤然变得冷厉起来,冷冷的转头看她:“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太得寸进尺了?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在小红楼里什么地位?
我给你钱把你带出来,不是让你对我这样冷言冷语的,滚出去!”
女人眸光之中带了几分恨意,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狠狠关门离开了。
她是被蒋付允带上来的,在这规矩森严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正迷茫的时候,忽然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还没找到伴吗?”对方带笑的声音响起,“我这边有个房间有个女人玩不起,晕倒了,你愿意接受她的工作吗?”
女人下意识的往后退,向她展示自己手臂上的灯牌:“我已经有伴了。”
“没见过有伴的还能在外面溜达。别害怕,这层都是什么人你也知道,还能亏待了你不可?跟我来!”
女人被男人拽着强行拖行,不远处明明就站着侍应生却视而不见。
她惊恐的叫了起来,去拍被蒋付允关上的那扇门。
拽着他的人脸色骤变,强硬的把她的手拽过来,反剪着扣在身后:“别他妈的乱动!”
“先生,我不能陪你们,其实我已经怀孕了!”
她带着哭腔尖声开口,“你放开我,放开我,蒋付允!”
男人惊慌失措的捂着她的嘴:“闭嘴!”
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房门并没有打开,里面也没什么动静。
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冲着她的小腿狠狠的踹了一脚。
“你妈的你乱喊什么,还以为真有男人替你撑腰呢,你看谁管你,给我走!”
与此同时,一房之隔的房间里。
蒋付允分明听到了她的呼喊声,却连开门看都懒得看。
他不耐烦的皱眉:“想用这种方法引我出去,门儿都没有!”
目光缓缓转向小推车上的洛薇歌,他的笑容变得荤了起来。
他弯下腰艰难的把人抱了起来,从车上到床上也就几步路的距离。
但因为受伤蒋付允却走得格外艰难,几乎是把她摔上去的。
洛薇歌的头磕到了床头柜,也艰难地唤起了她的一丝意识。
其实在意识到有迷药的时候,她就已经屏住了呼吸,但那女人下手太狠,药劲实在太大。
如果不是被这么一摔,她恐怕还不能醒来。
洛薇歌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身体却依然无法动弹。
还没等她想明白自己身处何方,一具温热的身体就凑近过来。
蒋付允像一条公狗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兜兜转转还是你最对我胃口,你若不是个贱人,该多好。
既然你自投罗网,就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规矩,你害得我差点被玩死,你今天也别想好过。”
一双手捏住了脚踝,把她往下一扯,紧接着蒋付允急促的呼吸声靠近。
洛薇歌拼尽力咬自己的舌头,才让意识彻底回笼。
但身体却依然无法动弹,不仅如此,体内像着了一把火,浑身上下都干渴不已。
她像是被剥掉了一层皮,对每一次的触碰的敏感不已。
但同时因为清楚地意识到这是蒋付允,身体又无比的抗拒。
这种极端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身子。
蒋付允却以为这是药效的作用,呼吸也愈发紧促起来。
他知道洛薇歌逃脱不了,索性没有按住她的手,任由她挣扎。
而他手忙脚乱地解着自己的衬衣和皮带扣子,紧接着又要去撕扯洛薇歌的衣服。
“咚——”
烛台和头碰撞的声音响起,蒋付允捂着头,发出一声痛呼。
他不可思议地抬头,只见洛薇歌双目猩红,脸上还带着薄汗。
胸膛略微起伏着,手中紧紧地攥着床头柜上银制的烛台。
“蒋付允,你真恶心!”
她声音沙哑又虚弱,“你差点被弄死的时候,我还想留你一命,没想到你是这种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