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匈奴在与汉军的战斗中,匈奴部落取得了胜利。他们不仅夺取了大量武器,还收缴了足够供应他们过冬的粮草。首领下令将这些战利品运走,并将尸骨残骸烧毁。匈奴大军撤离了营地,返回边境城池的路上。背后的熊熊烈火映红了一片天空,与此同时,一封伊兰月的密信也呈现在首领的面前。
“报!“
“什么事?“
“忽吉单于,我们收到了一封密信!“
匈奴部落的首领忽吉是一个高大威猛的草原汉子,黝黑的肌肤,健硕的体型,还有那张完不像草原男人的面孔。整个面貌反而带有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
忽吉沉思片刻,期待着密信所带来的消息。伊兰月偶尔能得到一次给忽吉送信的机会实属不易。尤其是近些年来机会更是少之又少。忽吉并不知道,伊兰月刚进丞相府时,也一直无法忘怀他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不料信中的内容却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上官将军已经到达军营,难怪忽吉有些疑惑。如果只有段承业的残军,不会如此费劲才能一举歼灭。况且还有如此多的武器和粮草。原来是上官高远的援军已经到达!但是段承业是否身亡,上官高远又在何地,这时忽吉也陷入了慌乱中。
“火势如何?“
“忽吉单于,这场大火明天肯定只会剩下一片灰烬。“
这种局面忽吉必须如实回复给公孙弘,没错,是回复。忽吉坐上匈奴首领的位置,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当年忽吉的父亲暗杀了自己的兄弟,又在瘟疫中投毒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才得以继承匈奴首领的位置。而忽吉能坐上单于之位,正是因为他父亲的所作所为。当然,解救瘟疫和投毒的药草都是丞相公孙弘提供给忽吉父亲的。。
忽吉虽然并不知道父亲过去的所作所为,但是父亲临终前交代给他的,他年幼时还不足以施展威势,但他已到壮年,一定要摆脱公孙弘的掌控。只是,现在他并不明白为什么。
忽吉让手下派人给伊兰月送去了密信。
这边段承业已经退到了安的位置,这里离河东地区不远。河东地界已经完变了样,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稻谷,沿途的小贩生意红火,人们来来往往。只是对于渔同来说,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记忆了。
渔同找到了河东地界当地府衙,府尹大人看到太尉令牌后匆忙接待。一路上随行的士兵被安排去了河东军营养伤。段承业无视自身伤口渗出的鲜血,立即向皇城派去急信。虽然已经连续派了多位士兵,但是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由于连夜的赶路,段承业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宁中辛甚是担忧。
“太尉大人,您务必静养!这伤口一直反复裂开,没有愈合的迹象,这样下去怕会危机性命。”
宁中辛已经被折腾得虚弱不堪,说出这些话像是花费了好大的力气。不过宁中辛能够活下来都是渔同的功劳。否则,他现在也是那片白骨之一了。
“宁太医,非常感谢!”
宁中辛和渔同服侍段承业用了药,看着段承业睡下才离开房间,走前渔同嘱咐了门口守卫的将士。
“太尉大人已经睡下了,你们几个要好好照顾他。除了我和宁中辛,其他人都不可进入这里,有事先来告诉我!”
“是!”
渔同和宁中辛在隔壁的厢房里休息。只见宁中辛像是瘫坐在椅背之上。
“同儿啊,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曲折复杂,不像是巧合。”
宁中辛微微地看了渔同一眼,好像他知道一些事情。渔同根本没想到宁中辛确实知道公孙弘想害段承业的事情,只是宁中辛不清楚部情况。而且段承业受了重伤,也证实了宁中辛当时听到的内容。
“爹,现在我们是安的!但是安能够持续多久还不确定。军中的事情我不能告诉您。此刻,我更担心的是段太尉的身体和您的安。”渔同说完,似有决断。
“爹?我打算秘密将段太尉和您送回京城。”
“什么?!”
“这里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只有回到京城才能算是真正的安。”
话音未落,却被敲门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