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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派人送来了茶点,警惕中的渔同放下了警惕之心,下人把茶点放下后离开!此时,宁中辛的表情显示出他的忧虑。
“同儿,段太尉现在身负重伤,旧疾复发又添新伤,是经不起舟车颠簸的。”
“爹,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段太尉恢复得更快一些?”
“傻孩子,这兵刃所伤是无法立刻康复的,且段太尉本里的旧疾还需要好好调理,现在他的伤口恰好在旧疾的位置上,前几日更是高烧不退,纵然快些也需要十几日。”
“十几天恐怕来不及,我们现在不论身在何处都是危机四伏。”
渔同陷入沉思,此番事情还是要和段太尉商榷才可行事。
“爹,您先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段太尉。”
“好,同儿!那你也要注意身体,若是段太尉醒来在来唤我。”
“好的,爹!”
渔同前往段承业休息的房间,坐了好一会儿,段承业才在恍惚中醒了过来。
“段太尉,您感觉怎样了?”
“无碍,渔同,派去京城的信有回音了吗?”
“还没有,我们已经派了三封信回去,可迟迟没有得到回复,看来定是有人在中间搞鬼。”
“嗯……”
“太尉大人,末将有一想法!”
“说来听听。”
“我想先把您送回京中。”
“渔同,从大军惨败到如今,此番种种表明是冲着我来的。如今信件迟迟没有回音,也怕是有心人已将信件从中拦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怕是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如今我们在此地养伤,也确不是安之地,想要杀我的恐怕早已经知道了我身在此处。如今我们身在明,他们在暗,所以我们暂且回不去。”
“这些人真可恶,我真想直接冲进京城杀个片甲不留。”
“朝堂中事,错综复杂。如今我们是进退两难,这背后有权势滔天的之人掌控此局!也许他更想看到我们带兵闯入京城,然后栽赃给我们,陷害我们造反。因为我手握军中大权,所以罪责很可能会波及到九族。除了我之外,你和其他人都难以幸免。我们逃离边境已经一段时间了,消息竟然还没有传到京城,这网简直密不可破。”
“权势滔天之人?上官将军……”
“上官高远或许只是一枚棋子,真正的……”
“丞相……”
渔同看向段承业,段承业默认的点了点头。
“太尉大人,您征战沙场多年,边境匈奴之战更是多次大获胜,末将不明白,为何这次会……”
“这也是我不敢想通的事情。我行军打仗多年,最熟悉我兵法的人乃是御史大人安君武。”
“御史大人?”
“此次出军,每次都正中敌军埋伏,像是提前知晓我们作战计划一般。”
“御史大人不是和太尉大人出生入死的兄弟吗?”
“哈哈……咳咳咳……”
段承业大笑引的伤口一阵刺痛咳嗽了起来。
“太尉大人注意身体,我让下人叫太医过来吧。”
段承业挥了挥手示意不用。
“我和安君武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过看来他与丞相早已合谋了。只是上官高远怕是难逃此劫了。”
“您是说上官将军已经……”
“我们逃出来时,军营方位燃起的熊熊大火,恐怕没有人幸存下来。”
“军中会不会混入了敌军的细作?”
“嗯,此细作和幕后之人有密切关系,朝中的一些人恐怕早就与敌军勾结了,否则这场战争绝不会被忽吉这小儿胜了去。”
“看来我们还要想其他办法。”
“渔同!”
“末将在。”
“我打算让你亲去京中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