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提出要去外面草坪上晒太阳,其实她是不想待在那房间里。
那墙角的摄像头就像是魔鬼的眼睛,不知道对面究竟藏匿着怎样的灵魂,虽然在外面也随时随刻都有人跟着她,但她也能知道监视她的人是谁,相较于未知的恐惧感要好多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一想到季亦承就在这个城堡里,她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激动得忍不住跳起来,若是被时暝察觉到异样那就糟糕了,所以还是有人在旁边时刻提醒她比较好。
……
景倾歌没等时暝同意就顾自的走出了大厅,故意留了一个“们俩变态好好打情骂俏”的鄙视眼神。
季亦承,“……”
老婆,我不是变态啊……!时暝个死变态!
然而,当景倾歌看到季亦承和时暝也随着一起出来打高尔夫球的时候,她就有点儿……风中凌乱了。
景倾歌坐在花园旁边的太阳椅上,看着不远处绿坪上的那一道颀长冷魅的身形。
暗暗感慨,她家老公就是帅啊!打球挥杆的姿势都那么潇洒!她又想到以前天娱传媒爆的一次八卦**头条了,是季亦承的机场抓拍照,当时报纸上说的是,季氏妖孽总裁少爷,光一个背影就能引发一场暴风海啸,意思就是当时一大群花痴的姑娘们几乎把机场都给堵死了,人山人海。
这一刻,光是这么远远的看着他,好像就在心底里掀起了一场海啸,却是温柔的,心动的,暖暖的。
赫伯特走过来了。
景倾歌慌忙收回视线,脸色一正,恢复了表情,装作平静的看着蓝天白云,天气也好极了,好像都能听见小鸟在唱歌。
空气飘过一阵淡淡的花香,景倾歌眸眼一亮,忽然脑袋里闪过一个珠宝设计灵感,又抬头说,
“能给我一些白纸和一支笔吗?”
赫伯特还未应答,景倾歌又补充说,“我想要画画。”
“我去请示大公子。”
“……”果然是犬夜叉的大狗腿子。
很快,赫伯特边去到了时暝身边,时暝远远地睨过来一眼,很快就有人送来了画板和画笔。
……
景倾歌开始认真画图,手里的画笔在画纸上落下一条条流畅顺滑的线条,大致的勾勒出了轮廓,然后再更进一步的做精致修饰。
她低着小脸,旁边的女仆们也都没有注意到她嘴角笑得弯弯的弧度,浅浅的梨涡晕染着娇羞,眸眼里一片潋滟波光。
画了整整三个小时,一幅珠宝设计图稿完成了,最后在画纸右下角写下它的名字,隽秀漂亮的三个字,“勿忘我”。
景倾歌相当满意,拿过来翻过去的看了好几遍,又眼角飘向远处的草坪,心里洋洋自得,不会演戏的小仙女儿不是好设计师!季亦承,瞧老婆多有才华!
景倾歌又对图稿稍作修改,然后便整齐的折好,装进了衣服口袋里,这设计图要带走的!
闲得无聊,景倾歌怕自己总是看季亦承会露馅儿,干脆又拿笔在纸上写名字。
几乎写了满满一页,都是季亦承的名字,中间还画了一个大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