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写了满满一页,都是季亦承的名字,中间还画了一个大爱心。
又换了张纸,精致的小脸骤然一冷,画了一只犬,然后在中间写上时暝的名字,还插了一把铁冷冷的刀。
时暝,恶人自有天收!等着!
……
不远处,脚步声渐近。
景倾歌迅速的翻过画纸,重新换了一页新的,非常淡定的继续涂涂画画。
入冬的傍晚来得特别早,太阳已经落山了,冷空气也变得萧索肃然了些,寒风猎猎,漆黑的夜幕迅速笼罩了白昼,又陷入了一股诡谲的气氛里,说不出的寡凉,阴森。
晚上,景倾歌没再在餐厅里和他们一起吃饭,直接回了房间,女仆把晚餐送上去。
景倾歌走上楼梯的时候,恰巧,季亦承从右边第二个房间里洗完澡出来。
两人只是一个冰冷无温一个悲绝受伤的互看了一眼,错开的时候,男人弑声如魔的低沉一句,
“我很快就上来。”
景倾歌骤然僵硬了脚,脊背寒栗。
季亦承已经转身下楼了,对面左边的走廊上,时暝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嘴角似笑非笑的缓缓勾起。
……
吃完晚餐,季亦承和时暝在楼梯口分开。
“哒--”时暝的脚步戛然而止,回眸,“Ten,该不会对景倾歌动心了?”
季亦承面色不动,冷沉的男低音哑哑魅魅的,“Max,会不会?”
“不可能,开什么玩笑。”时暝的声音瞬间冷鸷,整个走廊的温度仿佛都骤然降了不止一度,诡谲得气息仿佛一触即发。
“先开玩笑的。”季亦承头也不回的朝走廊尽头,一声锁响。
时暝深深的看了眼再度紧闭的房门,转身,走去了另一个尽头。
……
季亦承回到房间,环视一周,都没看见景倾歌,浴室里传出细碎的声音。
季亦承故作缓慢的走过去,在心里狠狠咒骂,妈**的,真T/M/D忍得心疼,恨不得直接飞奔过去把门给踹开了!
浴室里,景倾歌坐在马桶盖上,正轻轻的揉着早上崴脚的脚踝,没想到都肿起来了,肿得就跟包子似的。
“咔哒”,玻璃门关上。
当景倾歌看到门口出现的男人时,上一秒还紧紧皱着的漂亮眉毛一下子舒展开了,光着脚丫子跳起来冲了过去,直接蹦到了季亦承的怀里。
季亦承身体本能的敞开怀抱,双手托稳了她的臀**部,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感受着怀里娇软的身子带给他的满满感动。
景倾歌更不羞涩的直接凑上小嘴,严丝密合的贴在了他的唇上,就像一只终于被释放的小困兽,在他的嘴巴上胡乱的惹坏着。
从今天中午在餐桌上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想要亲他了,忍了一整天,终于亲到了!
季亦承更是放任她的骄纵,也是极为享受的,之前他家小坏蛋虽然不属于内敛型的,但稍微还没这么奔放。
他伸手将喷洒头的开关开到最大,“哗哗”的水流声掩饰了那深**喉之吻里溢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