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家买了一套商品房,面积不算大,除去公摊也就刚好八十个平方。不带电梯,六层到顶,花园式洋房,我买的二楼,非常满意。刚买的时候是期房,房子还没有开始建。
买这套房子得到最真贵的礼物就是认识了我的好邻居小洁,她家和我家户型一样,楼层是五楼。因为她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大家刚乔迁到一个新的地方居住可能都没有认识的人,难免觉得孤单,就这样我们就在楼道里认识了。
慢慢的我俩就开始熟悉起来,从礼貌性的交谈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她说:小瑶你人真好,我从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看好你了,就想找机会认识你,看来我真的没有看错。
我随后回了一句,太可怕了,还好你不是个男的。
她蹬了我一眼,说我没有正形。
要说这个小洁,住新房子也真够心急的,给了钥匙就开始装修。我当时嫌弃天气太冷,比她能晚了半年才开始动工。
说来我俩也真够同病相怜的,为了这套房子的房贷她老公天天加班到半夜。我更可怜,老公干脆去外地赚钱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孤独的女人吃过晚饭就得在一起八卦一下打着无聊的时间。每次小洁都让我去她家聊天,因为我家我老妈帮我带宝宝和我住一起,可能是我妈在家,她觉得聊天不方便。
那天晚上六点钟,刚刚吃过晚饭她就微信我去她家聊天。我高高兴兴的就去了,二楼到五楼就那么几步路而已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是谁先搬到这个新房子的。
一楼的老两口,小洁说。
哦,这个我也知道。当初来看新房子一楼就装修呢。当初住进来水电都没有呢,真是比小洁还心急。
我问小洁:你家啥时候搬家的。你来的时候,园区住了几户人家了。
她说,除了一楼的老两口,她家是第二家搬进来的。
我有点惊讶!
随即问,这么大的园区,空荡荡的。就你两家住,你不害怕啊。
小洁家典型的一家三口,夫妻俩带个男孩。
这不,话题就来了吗。
小洁问我,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我心里虽然害怕,但是更加好奇。
我问怎么了,你见到了?
她说,恩,就在我刚刚搬来新家住的时候。
当时的我好奇战胜一切恐惧,就像一块香喷喷的美食到了嘴边,到了不吃不行的地步。都忘记一会儿我还得回家的事儿了。
为了满足我强烈的好奇心,我亲爱的小洁开始讲述着她在她的新家经历的一些诡异。
她说,那时候园区的确还没有什么人住。我们这栋楼就一单元,一楼的老两口还有住在五楼的小洁家三口。其他单元,和别的楼到了晚上都是漆黑一片的。
那是她家刚办到新家的第一个晚上,白天在酒店里隆重的庆祝了这次的乔迁之喜。晚上回到新家,和他老公点清的收来的红包,这次乔迁既然收到了整整五万块的礼金,小两口心里这个乐啊。
小洁依偎在她老公怀里,欣赏着自己的新居。两室一厅的房子,洗手间很大,厨房方方正正的,门口的位子还能摆套餐桌。对于小老姓来说真的知足了,毕竟那几年房价是那么的高,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装修,各种心怡的摆设,幸福感犹如春风吹过一般。看着孩子在宽敞的客厅玩耍着,心里那叫一个知足。
就这样到了半夜,三口人带着幸福感进入了梦乡。甚至睡着了脸上还挂着微笑。
大约半夜一两点钟,小洁突然被响声惊醒,感觉客厅里好像有人在翻东西。小洁用手摸摸身边老公和儿子都在。那是谁在客厅,难道是进小偷了。
小洁赶忙喊醒老公,她让老公听是不是外面有动静。
他老公可能也是累的,眯着眼睛不爱搭理她,说哪有动静,胡说八道。
是不是住新家太兴奋了,明天还得上班呢,今天够累的,防盗门是我反锁的,放心睡吧。
在他老公说话的时候,外面的动静的确是停止了。
小洁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就在小洁睡意朦胧的时候,厨房的用具又开始出做饭的响声。小洁睡觉的时候并没有关卧室的门,外面的一切响动是那么的清晰。
小洁想叫醒她老公,可是他早就沉沉的睡去。小洁就这样一动也不敢动,紧抓着身边的儿子和老公。心里想,外面不管是人还是鬼,千万不要跑到卧室里来。
第二天一切照常,老公去上班了,儿子送去幼儿园。家里什么都没有丢失,什么也没有改变。小洁也不知道昨晚是梦还是自己吓自己呢。
很快一天又过去了,半夜两点左右,客厅翻东西的声音再一次的想起。小洁又一次的被惊醒了,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很疼。不是梦,自己不是在做梦。身边的老公和儿子睡的很好,他们视乎听不见卧室外面的动静。小洁想叫醒老公,无奈他睡的很沉,没有反映。
厨房的油烟机被打开,嗡嗡的响动,和小洁自己做饭的时候一样。锅碗用具互相碰撞出的动静,小洁简直都要疯了,可是她自己没有胆量出去看个究竟。
第三天晚上,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响声再次想起,让小洁惊恐万分。可是这次她特别的想去洗手间方便,到了不去不行的地步。小洁用劲全身的力气摇醒了熟睡的老公。
他老公醒了,外面的声音也消失了。
她对老公说,想让她老公陪她去洗手间。
她老公说她有没有搞错,洗手间就在客厅里让别人陪着去,这么大的人了不要这么矫情好不好。他自己真的很困,很累。说完不在理她,又睡了过去。
就要尿裤子的小洁没有办法,自己开灯去了洗手间。从卧室,客厅,洗手间的灯全部打开给自己壮胆。
她说,你是不知道。自己当时有多害怕,坐在马桶上,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用手紧紧捂着脸,感觉睁开眼就能看见什么一样。
就在她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看见了被她晚饭后收拾整齐的厨房,并没有人再进来做饭的一样,路过客厅的时候也是那样的整齐。那么睡觉时候的响动是哪里来的,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太诡异了,实在是太诡异了。
连续一个星期都是这样,可是小洁的老公和儿子谁也听不见。小洁这个星期严重失眠,人憔悴了好多,本来消瘦的她更加的瘦了。
小洁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是这样早晚得被折腾死,她决定求助外地居住的半仙儿姐姐。(是小洁的亲二姐)
电话打过去,告诉了他二姐住进新家这一个星期到了下半夜所生的一切。她二姐说给她算一算,让她放下电话等,有结果了再打来电话告诉她。
过了片刻,小洁的电话响了,是二姐打来了。
她二姐问她,你家是不是多少号晚上一直开着防盗门,很晚了才关。
小洁说:是的,那天晚上装橱柜装到很晚。
她二姐说:那就对了,这东西就是那天晚上进去的。这是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对你家没有恶意,四处游荡的时候看见你家开着门就进去了。
小洁说:我该怎么办?
她二姐说,有两个办法请他出去。
第一,你准备好五谷杂粮,房间处各撒一把,这样他就走了。
小洁想,这样完了房间也不好收拾啊。就问她二姐第二个办法呢。
她二姐又说:你准备柳条一把,每个房间角落用柳条抽打一遍。抽完一个房间就要关上房门,大门一直打开,直到抽完所有房间再关好大门。鬼这东西用柳条抽一下矮三寸,就这样请他出去。
小洁想,这个办法不错。比到处撒五谷杂粮干净多了。
可是她又错了,在东北的二月天柳树还在冬眠,哪来的柳条?就算有,叶子也是掉光了的柳树干支。
小洁顺着公园的河边找遍了所有的柳树,终于找到了一把带着干吧叶的柳树条。
按着她二姐告诉的办法开始操作,还得必须一个人在家不能有别人。
小洁说每抽一下,她都感觉头皮都麻。想着这鬼没有恶意,她才坚持用柳条抽完了每个房间的角落,最后关上防盗门,她人都要虚脱了。
果然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家再也没有诡异的响动,从此一切正常,可以安心的睡到天亮。
当小洁给我讲完这些,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她问我害怕吗?我还自称女汗子怕什么,五楼到二楼而已,她咣的一声关上了她家的防盗门。虽然楼道里有声控灯,开始我也不怎么害怕。可是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当我走到四楼的时候心想,进去她家的孤鬼野鬼不就从楼梯上来的吗。
这下完了,我顿时头皮麻,心跳加快,双腿软。余下的路感觉是那么的漫长,脚也不听使唤了,越想快点儿到家就越是走的慢。好不容易到了我家门口,我拿着钥匙的手已经颤抖的插不进锁眼儿了,总是感觉身后有双眼睛在看着我。于是我狂砸我家的防盗门,大喊,妈,妈快给我开门啊。
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和小洁开玩笑说:
咱们小区的房子到现在还没有卖完呢,你刚搬来的时候空房子更是有的是,为啥那鬼不住别人家偏要和你挤呢?是不是个男鬼啊,哈哈哈哈哈……
连环凶杀案:
最近我们这里生了一起命案,受害者死于颈动脉割裂伤。
简单来讲,就是被割喉致死的。
警方很快封锁了现场,并展开细致勘查工作。
由于尸体是在闹市区被人现的,所以这起案件很快便流传开来,周围民众的恐慌开始蔓延。
恐慌始于流言,所以警方那边,在破案的时候,还得阻止流言的进一步流传、滋生。
接下来的数天,我们当地的电视台,连续数日的跟踪报道,无形中,也给警方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媒体引导舆论,然后舆论又直指警方的办案能力。
我相信警方那边已经焦头烂额了!
在媒体的监督下,案件没有任何进展,可是第二起命案又生了。
这次的死者,也是个女孩子,同样被凶手划开了颈动脉,尸体也同样是被现在闹市区,在个酒吧与民居之间的胡同里。
警方再次封锁了现尸体的现场(那个胡同),然后展开一系列细致勘查工作。
第二起命案的生,开始引起民众们的强烈恐慌,以及对警察们工作进度的强烈不满。
过了数天,第二名受害人的家属,因为对警方办案的进度感到不满意,跑去警局门口拉起横幅示威。
但那几位受害人家属并不知道,示威也要先征得相关部门的同意之后,才可以那么做的。
结果就可想而知了,那几位受害人家属很快就被抓了起来,理由是‘蓄意破坏公共秩序’,然后拘留七天。
警方的这一举动,彻底激化了其他不相关民众们的情绪。
这回,不光是我们当地的各种媒体了,甚至就连外地的数家传媒,都对此事进行了相关报道。
我也看过那些报道,基本上都将焦点集中在警方如何对待示威民众的点上,至于两起凶杀案本身,只是一笔带过。
这更加的影响了警方的办案进度了,加上两起案件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现,案子的进展,一时陷入僵局。
坊间传闻,说是我们当地警局的正副局长以及其他几位相关部门的领导,可能会被革职。
但传闻虽说是传闻,也并不能完全的不可信。
没过几天,第三起凶杀案再次生了。
跟前两起凶杀案相同,死者也是年轻貌美的女性,死于被割喉。
这次,尸体被现在市北区的那个天桥底下,一个破旧垃圾桶内。
一个月之内,接连生三起作案手法相同的凶杀案,就连上级领导层们,都对我们本地警方的办案能力产生了严重质疑。
接下来,真就如坊间所流传的那样,警局正副局长以及一批相关部门的领导都被革职查办。
可即便如此,民众对警方那边的不满,到了爆的临界点。
新任警局局长以及负责侦破三起案件的几名主要负责人,召开了一个临时记者会,答疑民众们最关心的几个问题。
三起凶杀案可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案件究竟什么时候能侦破,凶手究竟为什么杀人——等等之类的问题。
我觉得警方这是在浪费时间,有召开记者会的时间,不如多去做些与案件相关的事情。
比如,从现受害人尸体的地方,对附近居住的所有人展开逐一排查,寻找潜在目击者;
比如,详细调查几名受害人,尤其是第一个受害人的社会、人际、家庭关系以及背景,说不定,就会现比较有价值得线索呢?
不过我相信办案的民警们,一定也对我上面说的事情展开过调查。
就在记者招待会召开之后的第四天,第四起凶杀案又出现了。
凶手目中无人的猖狂,民众们那滔天的怒火,使得警方不得不加大了破案的力度。
在这期间,我们当地几乎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被‘停业整顿’了。
kTV,酒吧,甚至就连网吧那样的地方,都被勒令暂时停业。
站在警方立场上来看,我觉得,警方可能是想,既然案件还没有侦破,不如干脆想方设法的降低潜在遇害者被杀的可能。
其实,细想想的话,警方这么做还是有原因的。
毕竟那几位受害者,除了第一个被害的人外,其余三位从事的职业是什么,普通民众谁能知道?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追逐刺激,那么,关闭可以给年轻人带来刺激的场所,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
可是这么做,导致了另一个后果。
那就是,警方的这个举动,直接惹来民众们更加不满的反对声音。
类似于‘无能’、‘废物’、‘寄生虫’等等这样负面的谩骂,强加到了我们当地警方的身上。
哦,可怜的警察们!
警方不光关闭了娱乐场所,还加强了夜间的巡逻力度。
凶手再次作案的可能,在这样强有力的巡逻之下,似乎被将至了最低点。
不光这样,我们当地几乎所有的角落,都安装了摄像头。
但就算如此,第五名受害人还是出现了。
死者依旧是个年轻貌美的女性,死于被割喉,尸体被下水道清洁工从一个下水道里现。
我早就说过,警方的办案方向出现了严重问题。
先,一般来讲,被凶手杀害的第一名受害人,是所有连环凶杀案的关键。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第一名受害者,不会遭到凶手无缘无故的死手,她与凶手之间,肯定有着某种不寻常的关系。
但是警方没有再进行后续的调查,就直接让死者家属带着遗体去火化了。
其次,第一名受害人只是个开端,警方那边,应该有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可是,他们却没有重视。
随着第一名受害人遗体的火化然后埋葬,重要的线索也就随之埋入了黄土。
问题在于,接下来,凶手还会继续作案吗?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情,凶手肯定会继续作案的!
因为作为一名警察的他,对抛弃自己的未婚妻的执念转化而成的愤恨,不可能会连同未婚妻的骨灰一样埋葬。
他会继续寻找泄心中愤恨的目标,杀死,然后抛尸。
所以,接下来警方的工作,重点不只是继续侦破案件,更包括重点保护外貌跟第一名受害人长得相似的年轻女性。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再有作案的机会!
不要乱丢快递袋:
当今社会,随着淘宝京东等网络电商平台的兴起和应用,大力地带动了快递物流行业的展。网购,快递,已经成为了越来越多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很多人在拿到快递拆封之后,喜欢随手把写着自己姓名住址和电话的快递袋随手丢弃,殊不知会有不怀好意的人在这上面打小算盘,一旦被这些人盯上,很可能遭受诈骗和骚扰。更恐怖的是,盯上这些快递袋的,不仅仅是人类。
张心怡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她是个典型的9o后月光族,每个月的一工资她就会在网上大买特买,不管有用的还是没有用的,只要一天不买,她就会觉得手痒痒。不过,张心怡的对个人信息保密意识似乎并不强,每次拆完快递,她总是喜欢把快递包装袋随手丢弃,根本不考虑这些包装袋上留下了自己的个人信息。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和朋友在外面疯玩了一天的张心怡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气喘吁吁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区。刚刚进大门,传达室的大爷就拿着一个白色包装的包裹迎了出来。
“小张啊,你的快递又来了。”大爷一边说,一边把那个包裹塞到了张心怡装着衣服的手提袋里:“你可真是个购物狂啊。”
“不好意思啊,大爷又麻烦你帮我拿快递了。”
“没事儿,回家吧。”大爷眯着眼睛冲她笑了笑之后,转身回了屋。张心怡也加快了步伐,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之后,张心怡把手头的东西随手一扔,就迫不及待地将刚拿到的包裹取了出来,可是,当她仔细端量这个包裹的时候,却现有些不太对劲,以往的快递袋通常都贴有快递公司的机打单子,而这个包裹上却没有,只贴了一张用记号笔写着自己姓名电话和住址的白纸,看上去很不正规。不过,张心怡并没有多想,反正这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肯定是自己的东西错不了。于是,她找来剪子,拆开了包裹的外包装。
“咦,这是什么东西?”当外包装褪去之后,一个棕黄色的纸盒裸露了出来,张心怡屏住呼吸,缓缓地打开了纸盒,只见那纸盒里竟然放着一块巧克力蛋糕,它上面涂满了鲜奶油和巧克力酱,还点缀着不少自己喜欢吃的水果,光看着就已经非常诱人了。
“奇怪,我最近好像没有买过巧克力蛋糕啊。”张心怡有些疑惑地看着这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蛋糕,仔细地思索着。她喜欢吃甜食不假,但她平时一般都是在点心店买,几乎不在网上买这样的东西。
“哦?难不成是暗恋我的人送的。”张心怡猛地想起自己单位里的几个男同事,他们都是单身,对自己颇有好感,曾经好几次想追求自己都被拒之门外。对于自己的喜好和习惯,他们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呵呵,应该就是他们中的某个人没有错了!偷偷用快递的方式给我寄吃的东西,也亏他能想得出来。”张心怡暗暗地笑了笑,虽然这种送礼物的方式还算有创意,但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小儿科了,她不会买账的。不过蛋糕已经送到自己这里了,也不能确定是哪个男同事干的,自然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了。
“嘿嘿,这么美味的蛋糕,不吃白不吃!”张心怡淡淡地笑了笑,把蛋糕拿到了茶几上,打开了电视,美滋滋地品尝了起来。浓郁的巧克力酱混合了奶油的香醇鲜甜,吃在嘴里滑润可口,一下子就打开了她的味蕾,不到十分钟的光景,这一整块蛋糕就被她消灭掉了。
“好饱,好饱,这下连晚饭都不用吃了。”张心怡懒洋洋地把蛋糕盒丢在地上,歪着头扭了扭脖子,本来最近正在减肥她不想多吃甜食的,但面对如此美味的蛋糕她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馋嘴巴。也让她一贯保持的淑女形象彻头彻尾地毁掉了。此刻,她的肚子已经非常饱胀,轻轻地打个嗝儿,都会出很大的声响。
“喝杯热茶溜溜肚子吧。”张心怡站起身子,准备去厨房倒点热水泡茶喝。可是,刚站起来不到五秒钟,她突然感觉小腹一阵抽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跳动一样。张心怡吓了一跳,连忙用手去揉。可是丝毫没有效果,疼痛的感觉开始逐渐加剧,从腹部一点点蔓延开来。
“怎么回事?难道,这蛋糕有毒……”张心怡痛苦地捂着肚子,身体瘫软地倒在了地上。也就在此时,客厅里的灯开始明灭不定地闪烁了起来。一个幽怨而低沉的女声在张心怡耳边响了起来。她在笑,声音冰冷而诡异,让人听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谁?是谁!”张心怡艰难地抬起头张望着四周,但却什么都没有现。
“呵呵,别找了,我在你的肚子里!”女声再次响起,但她说出的这句话却让张心怡如感五雷轰顶。
“你是什么人!”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那个声音邪恶地说道:“我现在并不是人类,不过,我曾经是。我和你一样,也叫张心怡,在我2o岁那年,我得了一种很可怕的疾病,浑身溃烂,散恶臭,医生用尽了所有的医疗手段都没有挽回我的生命,可是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我的游魂四处飘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我听到别的游魂说,只要找到一个和自己同名同性别的人类,想办法依附在她的身上,就可以取代她重生。”
“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张心怡痛苦地揉着肚子,试图要把腹中的不之客赶出来,可是丝毫没有用。
“是啊,虽然说叫张心怡的人很多,可是茫茫人海中找起来谈何容易啊。对方缓缓地说道:“不过,我现有许多人喜欢网购之后乱丢快递袋,而快递单上留着人们的个人信息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果然,寻找了那么久,我终于找到了你,这可真是命中注定啊。现在,我终于可以复生了,现在,你的灵魂可以滚出这个身体了,她是属于我的!”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张心怡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过了许久,“张心怡”才从地上缓缓地爬了起来,但是她的眼神完全变了,嘴角也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她缓缓走到镜子前,满意地欣赏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不错的身体,可惜,它现在只属于我了……”
凶宅诡声:
寂静的夜晚,整个小区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但是在a栋的十层的某个窗口,白炽灯不停地闪烁着。
“老公,这个破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旁边的李薇薇不断的催促着站在凳子上面,不断摆弄着屋顶白炽灯的李昊天说道。
“快了,快了、”
“可算是摆弄好了!明天就去找中介问问他,怎么卖给我这样的房子。”
李昊天从椅子上面跳了下来,顺势坐在了身旁的床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老婆也是忍不住的抱怨道。
要知道这栋房子可是两个人攒了许久的工资才买下来的,虽然地处偏僻一些,但是好歹两个人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嗯,明天一定要去找那个物业问清楚,我看着房子也有些念头了,不知道这些电线有没有老化。”
李薇薇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那面前,钉在墙壁上面的电线,随后又是心有余悸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反正咱们明天也不上班,等到明天起床再收拾吧,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李昊天朝着自己的妻子摆了摆手,自从买了这栋房子后,从走啊上到刚才两个人都在忙活着打扫卫生。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当坐下后才现整个身体都显得非常的虚弱,那种感觉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想再动弹一般。
一夜无话,夫妻两个人忙活了一天早就已经筋疲力及,躺在床上的两人很快便是睡了过去。原本住在自己的新家应该是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但是晚上生的事情却是让两个人忍不住的有些胆寒。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冷风,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却丝毫没有感觉,旁边的李薇薇更是将双手从被窝中拿了出来,随即环绕着身旁李昊天的脖颈继续入眠。
“滴答,滴答!”
不恰时疑的滴水声在房间之中响起,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声音仿佛是被放大了一般。很快整个屋子里面不断的回荡着水珠滴在地上的声响。
“嗯?”
很快睡眠之中的李昊天便是被这个声音所吵醒,刚开始的时候李昊天还以为是那里的水龙头没有关闭。刚准备起身的时候,就在李昊天的双臂撑着那床面将身体撑起的瞬间,一滴水珠滴落在了李昊天的鼻尖上面。
因为这滴水珠,李昊天的整个鼻子都变得湿答答的,而且一股浓重的血李昊天留下腥味不断的充斥在李昊天的鼻孔里。
“啊!!!”
被这怪异的事情搞的恐惧不已的李昊天赶忙坐起身来,随后手掌拍打在了那床头的开关上面。
啪嗒~
随着开关的声音传来,头顶的白炽灯也是亮了起来。光亮瞬间将整个房间都给照亮了起来。
“老公,怎么了?”
刺眼的光亮照射在李薇薇的脸上,原本陷入熟睡的她硬是醒了过来。看着那坐在床边上满头大汗的李昊天疑惑的问道。
“没…没事!”
在灯光亮起后李昊天才现自己的鼻子上面哪里有什么水滴,那充斥的血腥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房间之中虽然非常的平静,但是刚才生的事情却仿佛是历历在目一般,在听到了妻子的疑问后李昊天只好深出了一口气,为了不然自己的妻子感觉到恐慌安抚着她说道。
“啊!”
“老公你看,这屋子的地上怎么有这么多的水渍啊?”
李薇薇听完了李昊天的话后,以为没有什么事情便打算去睡觉,但是就是那么无意的一撇却是看到了那地上的水渍。
顺着老婆的手指朝着那地上看去,在床边的地板上面,水渍拖动的痕迹出现在了李昊天的眼前,那水渍仿佛是拖把在地上拖动一般。可是等到李昊天睁开眼睛朝着地上再次看去的时候,那出现在眼前的水渍却是变了副模样。
原本透明的水渍不知道何时竟然变成了血红色,整个地板上面都弥漫着腥臭的味道。犹如血迹一般在地上不断的流淌着。被这血迹给吓了一大跳,李昊天没有想到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匆忙的从地上站起身,下床站在地上不敢朝着那血迹去靠近。
生了这样的事情,今天晚上肯定是没有办法入睡了。转身看着自己的老婆刚准备说话,可是在头转过去的时候却哑言了!
“老……婆!”
李昊天的声音里面充满了震惊。就在刚刚李昊天转过身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躺在床上的李薇薇,反而是一个恕不相识的女人躺在那床上面,身体摆成一个怪异的姿势!
“啊!鬼啊!”
疑惑地同时李昊天也是不敢朝床上的女人靠近,想要朝着房门去逃离,打算先离开这里。但是李昊天走到了房门口的时候却是无法打开那紧闭的房门。而且任由李昊天怎么去拧门把手也无法将房门打开。
惊恐之余转过身子朝着自己身后的床上看去,却是正好迎合上了那躺在床上女人的目光……惊恐,怨恨,各种怪异的情感涌入李昊天的心中。
迎合上躺在床上女人的目光,顿时李昊天觉得一股冰冷从自己的心中升起。缓缓的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动了下身体,因为她的这个动作李昊天的心悬了起来。慢慢的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只见她从床上朝着地上爬去,顺着那先前地上的痕迹不断的朝着李昊天的这边爬来。
看着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李昊天更是加快了拧门把手的动作,可是房门依旧是没有要打开的迹象。反而是那原本朝着自己爬来的女人却是偏离爬到了卫生间里面,随着卫生间的房门关闭,李昊天身后的门把手也是应声打开了。
这一刻李昊天根本想不了那么多,没命的朝着外面跑去……此时的她根本顾不上已经消失的老婆,直到来到了人多的地方才算是松了口气……或许那栋房子根本就是不干净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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