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魔法庭院中。
丁深、方褔、商正文,三位魔法师面面相觑,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阁下,她真的是这么说的?”方褔难以置信地询问。
“幻影公主?”丁深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褔一脸震惊:“这怎么可能呢?她竟然是幻影公主?”
“是啊,我也拿不准,毕竟我从未见过她,所以才将老商你请来。”丁深叹了口气。
“阁下,那么昨晚,您与公主...”方褔的声音颤抖着,“这可是重罪啊!”
丁深沉默了片刻:“我当时怎会知道她是公主?况且,这并非我有意为之,是她将我的头按下去的,差点让我窒息!”
“或许我们应当彻底解决此事,以免后患。”丁深低声提议,内心充满犹豫。
那个女子若真为幻影公主,无异于触碰禁忌之界。
且此女绝非易于之辈,脾气暴躁,行为古怪,唯独她的美貌...
将来若是有子,至少不必担忧食物短缺...
“阁下,这样做恐怕不妥,若两人行踪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方褔担忧地说道,“一旦东窗事发,恐遭灭门之祸。”
“等一等!”商正文打断他们,脸色苍白,显然对此事感到困惑,“阁下您的意思,那位州牧此刻正身处屋内?”
“以及,幻影公主?”他的声音充满了疑问。
“确实如此,她自称如此!”丁深回答,“方褔之前也说那人极似州牧,老商你可曾见过?”
“还有这幻影公主,究竟是何许人也?”
丁深向商正文发问。
“绝无可能!”商正文立即反驳,“州牧此刻断然不会在此!”
“阁下忘了吗?前些时日,刺史朱越派遣使节送来金币和粮草,皆带有州牧亲笔印记。”
“意即那些物资皆经州牧确认后送出。”
“此印记州牧从不离身!”
“州牧定然仍在州府,如何能在短短数日内便被追至这里?”
“不错!”丁深和方褔闻言皱眉,同样感到疑惑。
"原来如此,这确实奇妙无比。"
"竟敢假扮州牧与公主,胆魄可谓壮矣。"
丁深在一旁蹙着眉说道。
商正文和方福一同撇了撇嘴角。
胆魄大?
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比大人您更有胆?
违背圣喻,假冒王命使者,弑杀县令,涉猎禁忌之术...
每一件事,单独拎出来,足以让人头落地。
"罢了,我亲自问个清楚吧。"
"正值动荡之时,又添诸多变故,真是令人疲于应对。"
丁深叹了口气,起身步入屋内。
刚一进去,便看到那女子慌张地坐下。
"呃..."
"你刚才...在施展法术?"
丁深有些哑然。
"哼!"
"谁施法了?"
"你们竟敢质疑本公主的身份?"
女子叉着手,怒气冲冲地说着。
"休得胡言!"
"你说你是公主,有何凭证?"
"你说他是樊瀚中州牧,又如何证实?"
"仅凭你一言,就可信服?"
丁深淡漠地反问。
"我们费尽周折才逃脱,哪还有多余之物作证?"
"你怎么可以这样质疑?"
女子抿了抿唇,一时不知如何辩驳,说着竟呜咽起来。
丁深翻了个白眼。
女子怎总爱哭泣?
"别哭了,哭起来可不美。"
"还有你这...也太过丰满了..."
丁深望着随着哭泣颤动不已的奇异之物,惊讶得目瞪口呆。
这生长方式何其奇特?
不合常理呢?
跑步时不会成为负担吗?
"你!"
"你说什么?!"
"你说谁不美?!"
"还有...何处过于丰满?!"
眼前的女子怒发冲冠,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这个可恶之人。
从未见过如此讨厌的家伙!
"咳咳!"
"别废话,老实交代,你们来自何处,若不坦诚,就把你们丢进地牢!"
丁深脸色微红地说。
"哼!"
女子明显不情愿,紧咬着嘴唇,犹豫不决。
如果不妥协,眼前这讨厌的家伙或许真的会这么做。
"我们从猫耳山逃出,原本打算来河阳郡寻求陈将军的帮助,却未料到遇见了你。"
"真是出门撞见鬼了..."
女子低着头喃喃自语。
"猫耳山?"
"那是何地?"
"不在河阳郡境内吧?"
这段时间,丁深对河阳郡已颇为了解,未曾听过这个名字。
"猫耳山位于中谷郡北端的一座小山,离河阳郡相距甚远。我们长途跋涉才抵达此处,本想寻陈将军庇护,却未料到遇见了你。"
"真是出门见鬼了..."
女子撇了撇嘴。
丁深:"......"
"你说你们既是州牧,又是公主,谁敢拘捕你们?"
"看你们这模样,一路上还遭遇追杀?"
"是谁这般胆大妄为?"
丁深满腹疑虑地问。
"难道是那个假面君子,朱越巫师!"
"他竟敢对樊老爷下手!"
"连我也一同囚禁了。"
"若我能重返夏州,必定让他付出代价!"
女子愤慨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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