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东莞,做了服务行业,那时候,东莞特别乱,做小姐的特别多,流氓混混也不少。
肖丽比较本分老实,在一家电池厂里坐着流水线就工作,虽然枯燥,工资还可以,她是比较踏实勤快的,所有没有学坏,没有为了高工资,而出卖自己的身体,
在厂里,她遇到了现任的老公,两人耍起了朋友,怀孕了生了个儿子。
家里人早就不和她这个女儿联系了,反正女人嫁得远,还不是特别有钱,基本上娘家人都会断了联系,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结婚的时候,娘家人一个人也没来,山长水远的,再多的情分还不如一张火车票贵,这就是所谓的人离乡贱。
肖里对着前面的准房子说:“到了,就是那座红房子了,你停下吧。”
那是一栋独门独院的砖房,周围的土地种着菜,看得出来,这是个勤劳朴实的农妇。
肖丽下了车,对江怀安说:“你也进屋里吧,我家里没有别人,就是儿子和我,你现在浑身还湿着,进来洗个澡,再说我要把衣服洗洗了还你。”
江怀安觉得说的也是,他也下了车。
再说他还要做思想工作,女人的困难,他了解了一些,不过还不彻底,还得把心结打开,才能让她彻底放弃轻生的打算。
进了肖丽的屋子,里面的客厅比较简陋,只有这一张破旧的沙发,外面破皮了。
“华仔,出来见客人,妈妈刚才掉到江里面了,是这个叔叔,救了妈妈。”
一个12岁的男孩出来,头上染着绿色的头发,就是那天去网吧那个流里流气的少年,他瞪大了眼睛:“是你?”
原来肖丽口中不成器的儿子,就是这个绿头发少年,整天挂记着上网的,难怪女人完跳江了。
“是我。”江怀安也有点惊奇,人生何处不相逢,两天之内,和这个男孩子遇见了三次,这还不是缘分。
肖丽说你们认识,不过她也顾不得了,身上有很多水草,小虫子在爬,“我先进去洗洗,洗好了你在去洗吧,只有一个浴室。”
女人去了厕所洗澡,绿发少年将江怀安拉倒一边:“我警告你哦,你不能会说我去s上网的事情,要不然,我收拾你。”
江怀安不以为然地说:“你要这么说的话,说说看,我看我会不会害怕。”
“嘿,你皮子痒了,我是我们飞虎帮的老大,我叫他们揍你一顿,看你怕不怕。”
“不怕,我刚好学了跆拳道,想试试身手,你来吧。”江怀念无所畏惧地说。
绿毛马上泄了气,换了讨好的面孔说:“求求你了,不要说,我跟我妈妈赌咒发了誓,如果被她知道,我再也没好日子过来。大不了,你做大哥,我给你当xiaodi。”
“我做你这大哥干嘛,又没有什么好处,一天和一帮小弟瞎混,我不说也可以,从你以后,你就得听我的。”江怀安用威胁的语气说。
绿毛试探地:“当你的小弟,你会罩吗,会罩我就干。”
“看情况吧。”江怀安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你妈妈刚才干什么去了吗,你还在不懂事,你妈妈刚才跳江了,不是失足,是我救的她。”
绿毛的嘴巴长的比鸡蛋还大,“跳江?”
看到他的反应,江怀安感叹,他还算有点良心,比他想像的,漠不关心,要好多了。
其实这么年幼的孩子,只要好好引导,还有大把的机会走正路。
可要是引导不到位,一失足成千古恨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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