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
三皇子盯着宁少柏的脸,看来并不能问出什么了,宁少柏的嘴紧的很,脑子也清楚,和他讲话都怕把自己绕进去,“罢了,不说此事了,得了侯爷承诺,我也能放些心,这段时间不怎么与侯爷来往来着,经由侯爷引荐的张提督,办事实在厉害,现在兵权已经有一小部分握在我的手中了,这也是侯爷的功劳。”
宁少柏低头拱手,说着不敢,心里想着张提督原来这么能干,又有些担心三皇子得了兵权之后会不会行事更大胆。
“微臣哪里敢自局功劳,这是张提督的本事,殿下的兵权,不过,殿下依旧要保持沉稳理智,别叫这兵权冲昏了头脑,还有一事,微臣忘了与殿下说。
四皇子有些古怪,在下夫人有一次在宫外偶遇四皇子,有些奇怪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皇子,为何在京中,便派了护卫去查,结果两个护卫至今
失踪,杳无音讯,现在又派了人去查这两个护卫如何了,夫人也让在下禀报给殿下,对于二皇子,四皇子可不能放松警惕。”
三皇子明显没想到四皇子还有这样一出事,本来放松的表情又紧张起来,“哦?那我还要多谢夫人提醒了,我倒真没想到,四皇弟还有这样一面。”
宁少柏不再说话,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三皇子,也不准备多呆,坐着收尾工作,闲聊几句离开了三皇子宫,躲在阴影之中,抬头看了天空,好在今天乌云密布,星星月亮哪个也看不着,只要躲着宫中的宫灯就可以。
拐到另一个巷子之中,正要迈出步子,听见有细微的脚步声往这边来,应该是一队巡逻侍卫,立刻收回脚,静静在巷子里等着,等到这队侍卫离开,才又开始奔波起来,比来三皇子宫用的时间还要长,可算是拐到了偷偷进宫的小门儿前,离开了皇宫。
赵峰陆起来正要去早朝,听里间有些动静,有些好奇七公主是不是醒了,因为七公主从不醒这么早来着,敲了门进去,看七公主还真醒了,有些惊讶
,“七公主今天怎么醒的这样早,是出了什么事吗?可是身体不适?”
七公主看大早上的,赵峰陆竟然来了,也是一愣,“没什么事,只是昨夜睡得早,今天早上就起的早了,你还没有去上早朝吗?”
赵峰陆哦了一声,“就要去了,只是听里间有动静,就来看看。”
关照七公主别不吃早饭,准备离开,眼睛往七公主的贴身侍女金鳞身上扫了一眼,看见金鳞在布置着什么,拿了个盒子供了起来,本来准备离开却实在有些好奇,停住脚步,问七公主可是信佛了,怎么突然供起东西。
七公主尴尬一笑,“你想多了,我并不信佛,在宫中的那几日去拜见了贵母妃,贵母妃赐了我一串佛珠,说是好东西,不信佛的人只是供着也能求个庇护,就依照着贵母妃的话回来设个地方给供起来罢了。”
赵峰陆点头又是一阵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又嘱咐七公主相同的话,吃早餐注意身体,缓缓离开
了屋子,去了院子之中才长吐了一口气,带了小厮和户部尚书会合。
慕凉带着府中护卫训练,夏莲前来禀报,“之前总也邀请不来的京兆府尹夫人,不知怎么的,现在答应了,说今天登门拜见。”
慕凉一剑劈在眼前木桩子上,力道大的将这木桩一箭劈成了两半儿,“哦?京兆府尹的夫人怎么突然同意了,之前不是找各种借口推辞吗!就连邀请她的好姐妹一起来也不行。”
夏莲摇头好像也十分好奇,慕凉将剑收回,拿了帕子擦汗,“她想来就来吧,请了那么久的人,也不能赶她就是,冬秀在何处,你们一起帮我梳洗打扮,今天可要好好气气她,把最贵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都拿出来,挑着华丽好看的戴。”
夏莲点头,叫了冬秀过来,一个找着首饰,一个找着衣裳,都摆在慕凉眼前,慕凉这才意识到她原来有这么多首饰衣裳,就算这济宁侯府倒了,她的铺子黄了,再没有赚钱的来路,她把这些东西卖了也能支撑他们活到死了。
心里更生了一丝懒惰,更不想管那些麻烦事儿了,除夕的时候她还想着出一些铺子里的新菜品,现在是一点念头都没有了。
让夏莲冬秀帮自己挑,甭管好不好看,就要最华丽的,收拾了半天能有快一个时辰,终于收拾妥当,头上戴的满满当当,给她压的都有点儿头疼,不过慕凉却并不觉得累,反而有些兴奋,期待今天和京兆府尹夫人的相会。
让护卫们不必再练,让下人们将向荣苑好好收拾收拾,有什么值钱好看的东西都往外摆,虽然平常朴素,但现在可是要来客人了,可要好好收拾收拾。
下人们打起精神,冬秀安排着有条不紊的收拾着,又过了半个时辰,慕凉来了门外查看,院中竟然焕然一新,跟之前比档次不知高了多少,还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有钱当真不一样。
一切收拾妥当,就等着京兆府尹夫人来,还好没有让慕凉多等,要不然恐怕要让她烦躁,一怒之下把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头发都拆了,夏莲将京兆府尹
夫人迎进了屋中,“夫人,京兆府尹的夫人前来拜见。”
慕凉放下了手中的书,腰板挺直,站起来算上头发高度,比京兆府尹的夫人高出能有半个头,气质气场一下不一样,让京兆府尹的夫人气势一下弱了。
慕凉微笑着和京兆府尹夫人说话,“夫人可算是来这济宁侯府了,之前慕凉几次三番邀请夫人都来不了,让慕凉觉得十分惋惜来着。”
京兆府尹的夫人明显是一脸假笑,随着慕凉坐下,看了一眼手边备好的茶,茶盖紧紧盖着,这茶香都飘出来,一闻就知道是好茶,又想着这一路来看到的府内陈设,整个人都好像掉进了醋坛子里,让她实在嫉妒。
但又不得不保持微笑,虽然之前和慕凉明显闹掰了,但是也不能失了气度,就像将慕凉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