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 116 章(1 / 1)

最终还是殷子珮占据了上位。

其实一开始是司马昱在上面,然而他磨磨唧唧,唯恐金枝玉叶的长公主殿下感到哪怕一丁点的疼痛,因此迟迟不敢进去。

他……根本无法做出伤害殿下的事情。

最后还是殷子珮等不及了,生怕自己再不积极主动一些,犹豫不决的病美人就快被憋死了——她一个翻身占据上风,干脆利索、精准无误地坐在正正好的位置。

好吧,其实是殷子珮自己快被憋死了。

那一瞬间,不仅殷子珮舒泰了,司马昱亦觉得自己下一秒即将羽化升仙。

可能每个人的体质不太一样吧,反正殷子珮是真的没怎么感受到不适,丝滑顺畅一杆到底。

结束后,躺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殷子珮十分悔恨。她甚至有些后怕地看着身旁那具仍在平息呼吸的单薄身体,满眼都是担忧问道:“真的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还好吗?”

司马昱:……

如果他有幸在我大天*朝学过英语,定会无比流畅地答道:“fihankyou,andyou?”

但是他没有这个荣幸,便只能恨恨地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如果夫人想要,我还可以再来一次。”

毕竟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司马昱心中满载的除了是能够娶到长公主的惊喜与不可置信,其他更多的仍是卑微和疏离感——安平长公主殿下就是那天边遥不可及的神女,不仅司马炎不配,他司马昱同样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在司马昱的设想中,今晚的他应该是睡在隔间,甚至是睡在书房。若是长公主能够恩赐他一个吻,那已经是莫大的荣宠了。

可是现实却是,她不仅让他近了身,还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司马昱明显感知到内心的情感在发生着剧烈变化,他甚至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若是在以前,他是万万不敢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

他顶多也就是在心里想一下,想着要是能将她关在屋里,从此眼中只容得下他一人就好了。

在殷子珮亲了下他的嘴角:“好喔,知道你最厉害啦,再来一次就算了,早些歇息吧!”

司马昱:她好像有点儿不太相信我真的可以再来一次?

而殷子珮确实也是这样想的。她一是觉得司马昱在要面子瞎逞强,二也是因为大婚之日最是折腾人,自己实在吃不消且有些疲倦。于是搂着刚刚确认了名分的病美人小娇夫,心满意足地就入睡了。

这厢司马昱却实在难以入睡,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夫人,仍是满心的不可置信,生怕今日种种皆是南柯一梦。

不知过了多久,热闹的院落逐渐变得安静,殷子珮搂着他的手突然收紧了些。她近乎撒娇道:“嗯……好痒……不要了~”

司马昱整个人一下就变得热气腾腾,初经人事的他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对面这人在梦中经历了何种不可描述之事。

果然,自己刚刚还是没能满足她,夫人才会欲求不满做这种梦。

殷子珮安静了不到两分钟,突然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司马炎。”

司马昱的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浑身的血液几乎逆流,眼神则死死地盯着她娇憨的睡颜。

刚刚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喊的是司马炎而非司马昱。

今日选择来他这里过夜,也只是因为司马炎的身子还没有彻底恢复吧?一旦司马炎的伤痊愈,她就会立刻回到那人身边。

他的这个好兄长啊,幼时弄断他的腿、害他失忆不说,如今竟是又想要夺走他的妻子么?

——哦,他竟是忘了,司马炎才是幼时便陪她一起在太子太傅覃保绶那里读过书的青梅竹马。起初陛下赐婚,驸马也是襄阳侯长子而非他这个庶子,直到现在明面上的驸马仍是他司马炎。

若是仔细论起来,他才是那个夺人*妻的,不是么?而且夺的还是自己的嫂子。

既然夺了,那就夺得更彻底些。只要司马炎变成一具不会说话的死尸,自然也就不会抢走他的长公主殿下。

一切妄想与他争夺殿下的人,通通不该存活于世。

司马昱彻夜难眠,这一熬,竟是直接熬到了天亮。

殷子珮评价他的原话是:吃得少睡得少,这样熬下去迟早要升仙!

做了“噩梦”的殷子珮心有余悸地睁开眼,发现司马昱脸色差得很,她更是吓了一跳:“是我昨夜用力过猛,伤到你了么?”

她本想问他是不是被自己给榨干了,顾及司马昱的自尊心,就换了另一种说法。

不知道司马昱感觉如何,她昨天是真的爽到了——这不,梦里还回味无穷,和司马昱又大战了三百回合。

只是这梦的结局不怎么好:司马炎突然闯了进来,一副“弟控”的样子将司马昱紧紧护在身后,义愤填膺地指责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吸食*精气的女妖!明明知道昱儿身体不好还这样折腾他!他这样会死的!”

殷子珮下意识大声反驳:“司马炎你给我让开!我和司马昱明明情投意合,他身体也好着呢!”

只是梦中的“大声反驳”,在现实中就变成了小声嘟囔,仿佛情人间的呓语。

梦境最后的最后,殷子珮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司马昱,只见他脸色苍白,甚至在咳血!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但确实起到了很好的警示作用。现在看到司马昱的脸色这样差,殷子珮对自己梦中的结论更是深信不疑——果然,以后尽量还是少行房事,司马昱的身体经不起她折腾啊!

然而现在司马昱一个翻身,又压覆在她的身上:“夫人想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若不是自己昨夜没能满足她,她又何至于在梦中和司马炎幽会!

殷子珮紧急叫停:“诶等等……”

拒绝了三两下,殷子珮终于还是没能抵得住诱惑,再次和司马昱滚作一团。

这种事情对殷子珮来说,就像男生早上晨勃时犹豫要不要打飞机一样:不打后悔一早上,打了后悔一整天。

此刻的她就很是悔恨——为了司马昱的身体着想,日后房事方面还是克制些为好!

按理说新婚夫妇第二日应该去拜会公婆,但王彩琴和殷子珮相看两厌,司马空也很是上道,为了面子上好看些,主动吩咐管家前来传话,只说体谅两个孩子新婚燕尔,司马昱又腿脚不便,便不用来了。

其实殷子珮小时候来过一次襄阳省,但那时候没怎么出过襄阳侯府。要不就是去参加各种宴席,要不就是跟着太子太傅读书写字,无趣得很。因此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很是新鲜,用了早膳便怂恿司马昱和她一起出去逛街。

司马昱不由失笑,他向来不喜外出,对京城都比对襄阳省更熟些——因为在京当质子的那三年里,她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叫上他一同外出。

现如今她来了襄阳省,自己日后怕是也要对襄阳熟悉起来了。

待两人出了府,一个身着灰色短襟、毫不起眼的小厮神色如常地走进世子的小院,将这对新婚夫妇的行踪一五一十地禀告给王彩琴和司马炎。

听到长公主今日所行种种,司马炎眼中的神采渐渐褪去——一整日过去了,她根本没有要来看自己的意思,反而与司马昱相处甚欢。难道娘亲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没有骗他?她真的准备和司马昱做一对真正夫妻?她也是真的……觉得他司马炎恶心么?

王彩琴对此早有预料,反而不怎么惊讶——那个小贱蹄子怕是早就搭上了长公主这条线,而长公主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一丘之貉罢了!

“炎儿,如今世人虽然都觉得你才是真正的驸马,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只被人笑话一下倒还罢辽,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长公主受那个贱种的蛊惑,助他争夺世子之位,届时你我母子二人又该如何自处?即便司马昱不抢这个位置,可是他和长公主的孩子呢?我看侯爷的意思竟是已然默认让公主诞下的孩子继承大统了!”

司马昱眼中的失望和不甘逐渐化为滔天的恨意——司马昱那个贱人设计毁他身子,殷子珮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一直将他当狗耍!如今他们二人既然凑到了一起,此仇不报他司马炎誓不为人!

“母亲,长公主我们暂且动不得,她若是暴毙,势必会引来皇家的不满与报复。但司马昱本就身子孱弱,哪天要是突然倒下,却也并不稀奇。”

王彩琴多次受到殷子珮的磋磨,又怎么可能甘心放过她,“炎儿,只怕在司马昱暴毙之前,长公主便怀上了孩子!为娘觉得司马昱之事不急,反倒是要先想些法子让长公主再也无法怀有子嗣才是!”

司马炎不禁有些迟疑,在他看来,剥夺一个女人的生育能力是比杀了她还要残忍的一件事。毕竟一个女人若是连个孩子都没有,她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炎儿!你还在踌躇些什么?你如今连腰都直不起来,每日被困于这一间小屋中,说不定就是拜安平长公主所赐!司马昱沉寂了那么久,如今为何突然报复?难道不是找了长公主做靠山,亦或者这件事本就是她指使,就是因为她不愿意嫁给你!”

司马炎感受着没有知觉的双腿和疼到直不起腰的半边身子,闭了闭眼,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总是担心男主能不能行”这个情节不禁让渣作者想到了亲身经历:

前一阵子和领导一起出去吃饭,走路到饭店需要十几二十分钟,因为工作忙碌一整天很累了,我下意识就问他:“这个走路过去的话需要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可以走,你能行吗?”

他一下就特别无奈地笑了:“你把我当个男人,行不行?”

嘻,可能男人对“行不行”都比较敏感吧。反正平日里相处的时候,我总觉得他很娇气,下意识会照顾他一点儿。之前他见我拿个大箱子,想要过来帮忙,谁知道我自己三下五除二就给拎上去了,导致他伸到一半的手特别无所适从hhh

最后,感谢颜卿卿的地雷、伊梓和煊泽的营养液、评论支持我的小天使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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