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共度一夜(1 / 1)

总算送走宫九这条疯狗。

木耳很好奇霍天青拿出的玉条子是什么。

霍天青道:“隐形人的信物。”

“隐形人又是什么?”

“海外有座如意岛,岛上有个老头叫吴明,隐形人便是他创的组织。大隐隐于市,朝野贵胄中不少都是隐形人。”

霍天青把宫九的来历悉数一遍,原来宫九是七王爷的义子,他属隐形人这身份,旁人可不得知。

木耳颇带些考量的眼光看着霍天青:“你既有信物,又知道那么多,也是他们一员?”

霍天青不慌不忙:“他隐形人能隐于市,我们天禽门难道就不能隐于他们的小岛?”

木耳不疑。连城璧也正好赶到大殿。

见木耳便忧心忡忡地问他有没有事。

宫九是个厉害人物,厉害到连城璧都不敢自矜逢战必胜。

当年白云城主叶孤城宫廷叛乱,本欲借机诛杀七王爷。

但见少年宫九立于王府门前,长剑斜放于剑。剑仙便退去,他直觉宫九不是可以轻易对付的人。

今时今日,剑仙已逝去五年,宫九功力长进到什么程度,也就无人可知了。

霍天青危言耸听:“他今夜再来可如何是好?”

木耳一点不慌,来就揍他。

“掌门武功盖世,自然不怕的。可连城兄弟不会武功。”霍天青顿了顿,“恐落单被害。”

木耳随口就道:“不要紧,我陪着他。”

连城璧听得词语高兴得快跌倒。

木耳便带上床褥,到连城璧房中暂且住下。

可惜木耳不上床,只将床褥铺地上。

连城璧紧张兮兮地钻进地上的床褥。

他不敢要求再进一步,能够这么近距离地同屋共梦,他就很满足了。

木耳把他从被窝里赶出来。

“你身子骨那么弱怎么能睡地上?”

连城璧从来不觉自己身子骨弱,他明明很强壮。

木耳不由分说把他推到床上。

大侠,就该保护不会武功的贫民,大侠,就该睡地板。

连城璧越想越不对劲。

他堂堂无垢山庄的主人,江湖各大门派的幕后操手,该是他护着自己的喜欢的人才对,怎地有脸睡床叫旁人睡地板?

他翻身看看地上被窝里闭目待睡的心上人。

他不好意思喊出什么“上床”之类的话。

想想,抱起被窝,铺到木耳旁边。

木耳连连催他回床上睡,腊冬正寒,没些内劲护身可要冻病的。

连城璧道:“我没你想得那么弱。”

他是说真的。

连家曾从终南山的古墓里寻得一方寒玉床,千年玄冰所制,便在四季如春的江南也不曾融化。

他从小就在床上练功和入梦。跟寒玉床相比,冬天地上的冷气简直不算什么。

可连城璧却在发抖。

他发抖是因为念念已久的人离他这般地近,近到只隔着两层被子、一只枕头,近到只消翻个身……

连城璧不敢再想。

“你冷不冷?”木耳问他。

“不……不冷。”连城璧打着哆嗦,他是紧张打得哆嗦。

木耳只当他冷。

索性把自己的被子盖他身上。

连城璧更觉羞愧。

再厚颜无耻地装成不会武功的菜鸟,也没有叫木耳为他冻着的道理。

他把被子腾出一半,也罩到木耳身上。

两人都缩到同一床被子里,距离就更近了。

连城璧却把自己身子往回缩。

他可不想让异状物碰到木耳,那样很耍流氓。

“阿城你自己盖好就是,你瞧你背后都要冻着了。”木琴爹真是操碎了心,跟养宝宝似的不省心。

连城璧只好听他话,把侧睡换成平躺。

木耳凑他近些,肩膀碰上他的肩膀,好叫被子能把两人完全包裹住。

连城璧的气息越来越凝重。

他的被子已升起一座小嵩山。

好在两人俱躺着,木耳也瞧不见他的。

可他身上的哆嗦,木耳却是能感觉到的。

木耳握住他的手腕。

连城璧全身发热。

有他自己急的羞的成分,还有木耳给他输送内力的成分。

连城璧哆嗦得更厉害了。

木耳好生奇怪,莫不是阿城体内有什么寒毒,连我长歌的相知心法都压制不住?

只这么想着,输送内力的劲儿便更大了。

连城璧胃里泛酸:“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

“行侠仗义,护佑百姓,当然我辈所为。”

木耳都能把人设系统的台词背出来了!

“百姓?”连城璧莫名失落,“我在你心里只是平头百姓?”

木耳也感觉说得有些清淡,便换句台词:“为朋友两肋插刀,不在话下。”

“只是朋友?”

木耳再想想,好像没别的什么台词可用。

连城璧不死心,紧张兮兮再问:“若是傅红雪、霍天青他们与我同时遇险,你救哪个?”

“当然是你啊。”

连城璧松口气,精神百倍。

谁知木耳接着道:“你不会武功,我肯定保护你。”

不会武功,不会武功,不会武功!

这几个字跟紧箍咒般念的连城璧头皮发麻。

我会武功,而且比你厉害。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还会保护你!

连城璧越想越气,什么隐藏身份隐藏武功的盘算统统丢到一旁,反手一转,挣脱木耳的手,反过来将木耳扣在怀里。

木耳全然不觉威胁。

他可能是太冷,这样才能取暖?

木耳便让连城璧这么抱着。

等连城璧脑袋稍清醒些,想起不该这般粗鲁,他已离不开了。

非但他扣住木耳,木耳也将手环过他的腰,抱住他睡去。

便在睡梦中,木耳也还为他源源不断输送功力。

木耳一觉醒来,连城璧早已起身。

他的神色有些疲惫。

木耳连连追问他到底中的什么寒毒。

连城璧非但一夜无眠,还因各种想入非非频频失守,憔悴自是难免的。

哪怕起早沐浴更衣打坐养心,至今还没从上头的兴奋劲走出来。

连城璧只好编个说辞:“我中的情花毒。”

“情花毒是个什么东西?”木耳不懂,“等张教主出关,我帮你问问。”

一问准露馅,连城璧忙接着编:“我问过他,他也不识,只与性命无碍便是了。”

木耳稍宽心。又觉连城璧实在可怜,以后得时常夜里运功助他入睡才是。

大清早的嵩山又有人来闹腾。

这回来的牛鬼蛇神们在正德殿前叫嚣:“快把世子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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