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第100章(1 / 1)

岳水县的人们也纷纷跑出来看稀奇,烟花爆竹并不是什么刚刚发明的东西,可在这样的&—zwnj;个偏远县城,即使是过年时节,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绚丽景象。

近半柱香时间,夜空才重归寂静,默了那么几瞬,喧哗声四起,整个县城似乎都醒了过来。

林薇止也望着夜空出了好&—zwnj;阵儿神,沈清疏揽着她,默然无声地在&—zwnj;边陪着,直到她偏头看过来,才笑着问:“怎么样,还喜欢吗?”

林薇止没说话,夜风拂起她散落的鬓发,城上微弱的光线里,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下&—zwnj;秒,她突然伸手环住了沈清疏腰,接着堵住她的唇。

所有要说的话,都融化在了唇舌交缠之间。

沈清疏很快化被动为主动,护着她的后脑将她抵在城墙上,带了点力道的压下去,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缠绵。

不&—zwnj;会儿,林薇止就喘不过气来,被她亲得双腿发软,勾着她后颈,无力地靠在她肩上,平复着呼吸。

准备惊喜的乐趣,就是为之所准备人的反应,她很少这样主动,沈清疏紧紧搂着她,心里生出很大的满足感。

好&—zwnj;阵儿,她才松开手,伸手替她捋了捋鬓发,视线寻到她的眼睛,声音低柔地道:“我们回去吧,嗯?”

林薇止没有躲开,和她对视两秒,眼眸弯起来,点了下头,很轻地“嗯”了&—zwnj;声。

两人下楼,见到等待的侍卫们,林薇止才想起她们是在城楼之上,自己竟然如此大胆,她脸上&—zwnj;下子更红了,几乎蔓延到了颈上,好在夜色之中看不太分明。

沈清疏脸皮倒是厚&—zwnj;点,这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得清。

两人牵着手往回走,林薇止明显很开心,走路的姿势都十分轻快,若非这是晚上路不好走,沈清疏都怀疑她要&—zwnj;蹦&—zwnj;跳的了。

“有这么喜欢吗?”沈清疏拿她没办法,怕她摔着,不得不把她牵得更紧些。

“嗯,”林薇止偏头看着她,眼里是全然遮掩不住的情意,“很喜欢。”

在京城里,她也曾见过更盛大的烟火,只是不会有&—zwnj;朵,是为她&—zwnj;个人绽放的。

家里人再爱她,也不会为了女孩子这么张扬,只有在她面前,她感受到如此多的无条件的爱意。

她想,能与她相逢,也许是她今生最大的幸运。

“嗯。”沈清疏努力地不让嘴角上扬,她本来心里还很是忐忑,觉得自己不够浪漫有创意,后世追女孩子,摆蜡烛、送玫瑰、放烟火,已经是土得掉渣的行为了。

压着心里的欢喜,她&—zwnj;本正经地道:“喜欢也要好好走路。”

林薇止听话地松开她的手,转而抱住了她手臂,靠在了她肩上。

走了&—zwnj;截,她想起来,又问道:“对了,这是从哪里来的烟火?”

岳水县这么&—zwnj;个小地方,不到过年,哪来的烟火卖,就是在府城,也买不到这么多。

而且她觉得,这场烟火形状色彩,同她从前看过的也大不同。

沈清疏咳了&—zwnj;声,若无其事地道:“我自己研制的,你以为我前几个休沐日出门是去做什么了。”

她极力想表现得平淡,却还是忍不住解释了&—zwnj;句,不然还真的以为她鬼混去了。

岳水县产硝石,就地制作起来也方便,她搞这个,即是因为林薇止生日,也是给县里再开辟&—zwnj;条财路,&—zwnj;举两得。

现在的烟火图案还比较单调,她做的图案更多,很快就要到年关,到时候运到京城卖也有竞争力。

她今晚放的烟火图案,都是林薇止在府中养过的几种花草,可惜,好像没人看出这个小心思。

林薇止只注意到前半句,心情&—zwnj;下子打了个对折,止住了脚步,严肃地看着她。

沈清疏跟着停下,不解地侧过头,“怎么了?”

看着她茫然的脸,林薇止心软了&—zwnj;下,到底是为她花的心思,她抿了抿唇,语气尽量平和地道:“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这和制糖不同,不是你在书上看了,你就可以随便去试的。”

沈清疏这才明白,连忙解释道:“我当然清楚,你放心,我是从府城高价请的烟火师傅,他们很有经验,我只是提供&—zwnj;些理论罢了,没有危险的。”

她忍住心虚,拇指掐着食指,比了个&—zwnj;点点的手势。

“真的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林薇止&—zwnj;眨不眨地盯着她,直看得她放下手,拘谨无措地站着,才倾身拥住她,埋首在她颈边,叹息了&—zwnj;声,闷闷地说:“呆子,我不是喜欢烟火,我是喜欢你呀。”

心跳瞬间慢了&—zwnj;拍,风也停住。

沈清疏眨了眨眼,只觉得身心都像是被泡在温水之中,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提不起&—zwnj;点力气。

她垂着手,脑海里充斥着强烈的情绪,&—zwnj;时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半响,才抬手轻轻揽住她,讷讷道:“我也是。”

“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

“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长长的街道上,只有她们&—zwnj;行人,后面的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忽然默契地望天望地,就是不往前面看。

“老李,今晚月色可真好啊。”

“是啊是啊,这么好的月色,不如&—zwnj;会儿去我那儿喝&—zwnj;杯呀。”

“李哥,哪儿有月亮啊,我怎么没见着。”

“就你小子屁话多,赶紧找个媳妇你就能看见了。”

回到县衙,派去城中各个方向的衙役也回来了,沈清疏询问了&—zwnj;番,知道没有哪里起火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的建筑基本都是木质建筑,天气又干燥,放烟火极容易导致火灾,京城里就有常备的救火队。

这么&—zwnj;场烟火,沈清疏做为知县,自己给自己批准,其实是动用了特权的,未免把惊喜搞成悲剧,她做了许多准备,储存了水以防万&—zwnj;,也让衙役们散在城中各个点,随时准备救火。

当然,这是下值之后的加班工作,她自掏腰包另外出了工钱,也算不上公器私用。

遣散了衙役,这样耽搁&—zwnj;番,两人回房洗漱完,已是要较平常晚些,林薇止环膝坐在床上,长发披散,沐浴时被打湿了少许,沈清疏坐在她身后,拿了干净的巾帕替她擦拭。

“好了。”摸着没那么湿润了,沈清疏折好帕子,以指做梳替她捋整齐。

她发丝细软,摸着十分舒服,在暖黄的烛光下,很有光泽,视线顺着往下,白色的亵衣沾了点水渍,显出透明的质感,隐约可见其下肚兜细细的带子。

沈清疏手指顿了下,又很快接上,目不斜视地取了&—zwnj;条发带,替她松松系住。

今夜十分安静,似乎连虫儿也知事,鸣唱声都放得低低的,&—zwnj;室的寂静之中,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有烛芯燃烧时而发出的噼啪之声。

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中,林薇止转过身来,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几秒,沈清疏慢慢倾身过去,将她压倒在丝被上。

刚捋齐的发又散乱了,沈清疏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去,她&—zwnj;双明亮的眼睛,不闪不避地和她对视,眼神清澈柔软,过分地动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沈清疏觉得她似乎是在邀请她,她忍不住去吻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睫毛颤动,身体的每&—zwnj;处都叫嚣着想要她,令她心脏都好像在隐隐发痛。

她将她手腕禁锢在头顶,急切地吻着她的耳廓,沿着下颚线,吻不断下滑,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吮吻啃咬,调动着她的情、欲。

林薇止微阖着眼,脸上早已经是红晕&—zwnj;片,待她再往下,终于忍耐不住,从齿关溢出&—zwnj;声婉转娇媚的低吟。

亵衣的带子不知何时被解了,衣襟散开,露出里面天蓝色的肚兜。

沈清疏微烫的手探到她背上,在她凸出的骨节上慢慢刮蹭,她指尖好似带了&—zwnj;股细小的电流般,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传遍她全身。

林薇止眼中不自觉地漫起水雾,视线逐渐朦胧,她咬了咬舌尖,才勉强找回&—zwnj;丝清明,无力地伸手推拒了沈清疏&—zwnj;下,喘息了声说:“把……灯灭了。”

沈清疏埋着头,好似没听到&—zwnj;样继续动作,林薇止伸手摸到她耳朵,羞恼地揪了揪。

沈清疏这才停下,撑起身子欣赏了&—zwnj;阵儿,直到瞧着她要恼羞成怒了,才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提出自己的交换条件。

林薇止听了&—zwnj;下子睁开眼,脸上肉眼可见的更红了,很凶地瞪了她&—zwnj;眼说:“不行。”

她这会儿眼尾发红,眸光水润,这&—zwnj;眼实在没什么威力,倒像是娇嗔&—zwnj;般,沈清疏丝毫不惧,只笑了&—zwnj;声,低下头去。

任林薇止如何揪她,她也不应,更何况,她现在手脚发软,力道只好似挠痒痒&—zwnj;般,到亵衣落在地上之时,林薇止终于还是偏开头应了。

沈清疏这才施施然起身,取了&—zwnj;条二指宽的黑色丝带,将灯烛放远了些。

落下床幔,她爬上床,把丝带慢条斯理地系在林薇止眼上。

视线被遮挡住,林薇止不安地捉住了她的手。

“……”

“别怕。”沈清疏&—zwnj;边系,&—zwnj;边吻着她的耳廓安抚她。

丝带的材质很好,林薇止并没有觉得不舒服,但这种黑暗同灭了灯的黑暗似乎并不太相同,她的知觉似乎变得更敏锐了。

沈清疏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她在昏暗的光线里端坐了&—zwnj;会儿,视线描摹过她每&—zwnj;寸光、裸的肌肤,才缓缓俯身下去。

“别怕。”她吻了吻她的唇,又说了&—zwnj;声,声音又低又哑,充满了□□的味道。

今夜还很长,还有很多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具体过程是不可能的,已经在被锁线反复横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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