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放我走?」他的回应游刃有余,他的指尖还不安分地在我的腿间搔弄。
燥热难耐的我却又冷颤乱窜,我抬腿想阻挡他,混乱之中,甚至对他踹了一脚。
我的攻击本是无心,他的反击却是故意。
电光石火,我被他放倒於床铺中央,双手被他固定於头顶之上,他什麽都还没做,我却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想对我做什麽。
我是误入陷阱的猎物,本能地想要挣脱。
然而他将我牢牢锁Si,只用一只手就握住我交叠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在我的身上妄行,我的手足无法动弹,只剩腰部徒劳地躲闪。
我知道他在等我求饶,但我要强地不肯如他所愿。
可是经验差距岂是短时间能够追上的,居於下位的我还是弃械投降。
「等一下……不要了!」
他露出得意的微笑,微眯的双眼像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与自食恶果。
该Si的讨厌,该Si的迷人。
趁他不备之时,我想抬腿挣脱他的束缚,但他彷佛预判了我的行动,我仍然是他的身下囚。
「乖一点。」他的嗓子压得很低,话里带着不容反抗的魔力。
怎麽有人可以这麽讨厌?我噘了噘嘴,软下身子。
他见我放弃挣扎,反而就此松手,翻个身躺到我的身侧。
我转过身看着他,他的侧脸真的好好看,而且皮肤也很好,我忍不住抬起食指,在他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他偏头移眸睨我,明明只是晃个眼珠、转个视线,却让我看得入迷。
这样子的人,为什麽不交nV友呢?
是和我一样,和曾经的我一样,在等着谁吗?
「你为什麽不交nV友?」
他眨眼,歛下眼眸,他的回答并没有停顿太久:「没好处吧。」
我蹙起眉头,「什麽意思?」
「交nV友有什麽好处?」他扭头看我,「生气要哄、去哪要说、节日要过,还要被限制交友。」
「那是你没遇到喜欢的人才会这样觉得吧。」我不以为然,「真的喜欢一个人,你说的那些举动都会是心甘情愿。」
他无所谓地扯扯嘴角,不置可否。
「你身边的人知道你有在约吗?」
「不知。」
「我想也是。」就像我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甚至此时此刻,我仍然对这个决定而感到旁徨。
我清楚社会的观感,也明白这种举动可能潜在的种种危险,但耐不住空虚与哀恸,我还是约了。
我嗫嚅:「这样做……真的对吗?」
「都是rEn了,思考过後各取所需,没什麽不好。」Pray问:「不然你觉得要到哪个阶段才合理?新婚之夜?」
我听说过因为房事而闹不愉快的夫妻,为此离婚的也存在,我回答:「至少要是男nV朋友吧?可以负责……」
他灿笑出声,说:「你这个观念真的……哈哈……」
「怎样?」被笑的我当然心里不痛快,这明明就是大众的观念,是他们这群次文化与众不同。
「你知道很多男人都以可以负责而不采防护措施吗?还有以此情绪勒索,不配合就分手的,你觉得有b较好?」
「嗯……可是如果是陌生人……」我支吾地说,我自己约了Pray,但心态上却依然如旧,真的很矛盾。
「就是因为是陌生人,所以更会保护自己。」
确实我的观念参有许多盲点,也有点被他的说法说服。
「想好、决定好、保护做好。」Pray说:「这不犯法,没那麽坏。」
我转过身背对他,脑里回想着他说的话,回想着、催眠着。
也许这没那麽坏。
我偷偷设定闹钟,在隔天起了大早,身旁的Pray还在熟睡,我凝视他的睡颜许久,才轻轻地将他的手从我腰上移开。昨天到三点还未眠,他今天应该会一觉到中午,我深深地打了哈欠,适应昨夜遗留的肌r0U酸痛。
冰箱里有我带来的蔬果,悄悄出门买些J蛋与吐司,原本打算煎个荷包蛋,他家的瓦斯炉却没有瓦斯,我有些无语地看着炉上的锅子,他是把瓦斯炉当成置物架吗?
带着J蛋打算跟对面的家庭借个火,我小心翼翼地端着J蛋,注意全集中在蛋上的结果就是踢到柜子,实在很痛,但我得克制自己不喊出声,要是吵醒Pray就前功尽弃了。
我望向他,他翻身沉Y,眼睛好像还没张开,以沙哑的嗓音慵懒地问:「你起床了?」
「我口渴,你继续睡吧。」
啊……幸好他睡意未消,拉上棉被後又睡着了。
对面的阿姨很热心地替我煎蛋,谢过她後我回去继续张罗,脑中构思好的菜单在执行时却困难重重,最基本的,他的厨房连把刀都没有。
「他的厨房真的是装饰用的……」我扶额,找把叉子和汤匙,勉强切割食材,虽然边缘参差不齐,但也没办法了。
「你在g嘛?」